“你呀……”

“晚上请你吃饭。说不定又能让你进账！就是什么事也没有，我也想对你说说‘九十九’到底是什么意思。来啊！”

“好……吧……”

两个女人坐到一起吃喝了没多大会儿，于丽丽就知道马丽丽说的“九十九”是什么意思了。

马丽丽说：“和王兵兵接触之前，我看过柯南道尔的侦探小说《福尔摩斯探案集》。里面有个特殊的男人，他很喜欢玩女人。这不算什么，有几个男人不喜欢女人？能玩的，会玩的，玩出花儿的，不多。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小说里的那个很喜欢女人，女人也很喜欢他的男人的性格。他每玩过一个女人，都把细节写出来。后来，他不是败在这种性格上吗？神探福尔摩斯就是抓住了他的这种性格，把写满那种事的细节的笔记本找出来，让他晾在了阳光之下。”

于丽丽笑道：“什么意思你？”

马丽丽说：“我还知道我们周围有个别的男人或女人，每和一个女人或男人玩过之后，就把次数或细节记录下来，闲静的时候，当作乐事来回味。”

于丽丽说：“马丽丽，你不是玩过九十九个男人并一一记录下来常常看着数字和细节在独处的时候偷偷地乐吧？”

马丽丽笑了说：“还真让你说准了于丽丽。不过我没有记细节，哪好意思记那过程？只记了数字。”

于丽丽不相信，她审视着马丽丽，摇了摇头说：“才多长时间，你能……，九十九啊！纯粹是虚构！”

马丽丽说：“不是九十九个男人，是和男人有过九十九次亲密无间的接触。就那事！”

于丽丽看着马丽丽的眼睛，还是不相信地说：“真的还是假的？”

马丽丽微笑着说：“别说你不信，没统计的时候，我也不相信。昨天我把我事先设计好的表格上的特殊符号一归总，啊，九十九！让我吃了一惊也兴奋异常！不但是这个吉利的不少的数字让我吃惊和兴奋，而且进一步激发了我的能量和。我已经有了初步打算，不瞒你于丽丽美女，我准备在三年之内，达到三个九：九百九十九；十年之内，四个九：九千九百九十九……”

两个女人一起笑了。于丽丽制止住马丽丽说：“这儿虽是包间，看起来隐秘，实际上呢？说话不能声音太大！不然，被人听到了我们的谈话，不是讥笑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