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了，想跳什么就跳什么。”孟欣雨不以为然的说道。

李婷不懂：“难道事先不用编舞的吗？”

孟欣雨指着李婷遮不住身体的衣服说道：“你还以为这帮客人，真是来看跳舞的？妹子，你太天真了。上了台之后，你只管扭就是了。你扭的越欢，他们就看的越高兴。他们才不管你跳的是什么。”

李婷懂了，他们甚至不管台上的姑娘会不会跳舞，反正只要有个好身材和漂亮脸蛋就行。

那一晚，李婷是闭着眼睛跳完一支舞的，因为她不想看到台下那些男人向她投来的复杂目光。

其实，她想多了。根本没有几个人看她的现代舞，男人们更喜欢看孟欣雨的钢管舞，或者其他几个姑娘的扭臀舞。

直到音乐结束，宣布舞者下台休息的时候，李婷才敢睁开眼睛。她发现，自己面前的台下，根本没什么人。这让她松了口气，却也隐隐觉得担忧。没人看，也就意味着赚不到钱。赚不到钱，也就无法替父亲偿还债务。

李婷心里五味杂陈，却还不忘谢幕，冲着台下优雅的鞠了一躬。

从角落里，传来一阵轻微的掌声。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这阵掌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李婷还是听到了。

她看向掌声传来的方向，一个年轻人从吧台处站起身，缓缓朝她这边走来。几步之后，男人出现在灯光之下。

李婷看清了他的身材和长相。这是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子，目测年纪在三十岁左右，不会超过三十二岁。

他笔直的身体，修长的腿，俊美的面容和优雅的风度，都给李婷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男子笑着对她鼓掌。

李婷再次向男子施以一礼，能得到赏识，哪怕只得到一个人的赏识，也是足以让李婷欣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