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还没有说下去,他又打断了我的话。
“小琳啊,你问爸爸要钱,要兼并其他小所,爸爸哪一次没有帮助你?在关键时刻,我是不是不说二话,立马支持你?”他问。
“是的。”我艰难的说。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唉,问别人要了钱,这辈子,我是难以翻身了,他一句话,就能把我打翻在地。我心里猫爪子在抓挠一般难受。
“那现在爸爸公司希望你们能帮助审计通过,你为什么不帮忙呢?”他问。
虽然和他隔了上万公里,但他的火气,还是通过这根细细的电话线,传到了我这里。
“不是不帮忙,是不能帮忙。”我说。
“因为我们审计师,在你们的账目中发现了转移定价的影子,而且多年以亏损申报,这样避税,不符合规定。”我说。
“我还需要你这个小毛头丫头来教训我?我还不懂里面的弯弯绕,要你来给我上课?”司吉的声音,变得强硬起来。
我在电话这头,已经能够想象到,他的那张阴郁的长脸,现在乌云密布,两道眉毛紧紧拧在一起,鹰钩鼻,可能气得要歪了!
要不,他老人家,怎么会这般和我说话?
对待他的亲生女儿,他何时敢对我发脾气?
向来只有我对他发脾气,不理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