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严知道冯导确实做到了,他用这部电影蹚出了一条“叫好又叫座”的市场化之路。
这段时间,杨严是忙碌的,但又是充实的。
不同于在剧组的生活,每天就和那么几个人打交道,出去做活动总是能碰见形形色/色的明星,但其中大多数都是见上一面之后,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遇见。
他觉得这种感觉很神奇,让他重新认识到了“一面之缘”这个词,同时也对现有的情缘羁绊更加的珍惜。
杨严开始常常和周边的朋友联系,试图把他们约出来吃个饭什么的。
结果发现大家都很忙,反而是他变成了最闲的那个人,好在还有上课可以打发时间。
这天,他在上沪做宣传,活动结束之后,还有大半个下午,他实在闲得无聊,打了一圈电话,跑去了陈贺那。
陈贺这家伙作为影视演员多少是有些不务正业的,因为他平时演话剧的时间要比拍影视剧的时间长的多。
当然,如果作为一个专业的话剧演员来说,他也不能说完全够格。
咳,这话心里说说就算了,不能给陈贺听到。
到了上沪话剧艺术中心门口,杨严大夏天的带着一口罩,觉得闷得慌,见周围人少,就想把口罩给摘了。
而且话剧中心,其实艺人蛮多的,嗯,他的脸完全不够看。
杨严刚把半边口罩摘下来,肩膀就遭受到了沉重一击,口罩瞬间被震得掉地上了,不用想,他都知道是谁。
“我……大哥唉,你是有多恨我啊!下这么重的手。”真的,感觉自己和陈贺呆在一起,画风就得变,一万句脏话,忍不住喷薄而出。
“打是亲,骂是爱,打的多狠就有多亲爱。”陈贺说罢,还对着他贱兮兮地挤眉弄眼,作势要摸他……
不行,他得忍耐,他要做个文明人。
杨严嫌弃地把陈贺要摸上来的手推开,摘了墨镜,上下打量他一番。
陈贺穿着一身清朝官员装束,红顶戴,看样子官位不低,嘴唇上方还贴了两撇小胡子,再配上他那标志性的贼笑,看着倒像是个奸官。
“你这还扮上了,演的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