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望泞低下头不去看宋梓宏,要是被他发现在酒楼拿扁担打他的人是自己,那就完了。
宋梓宏不好直接问卫望泞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拱手一礼,便离开卫家。
“你!你这个惹祸精!”长远侯在宋梓宏离开后,一手指着卫望泞大怒骂道,“谁让你去招惹张家,那张耀升是什么人,连他也敢打,你是不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
“是他先出言不逊,难道我还要站着让他的小厮把我抓走?”卫望泞反问道。
长远侯叫道,“你好端端地在家里,怎么会遇到他!都是你不安于室,否则……”
“否则怎么了?”卫老夫人冷冷地打断他的话,“你的女儿在外面受委屈还不能自我保护,难道要让张家将她抓走吗?”
“娘,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要是不去红妆翠眉不就没事了!”长远侯没好气地说。
卫望泞问道,“这不是我去红妆翠眉才会发现的,张耀升就是那样的人不管我去哪里,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不是我也会是别人。”
“你管别人干什么,你管好你自己!”长远侯怒道。
“我觉得我已经够管好自己了。”卫望泞说。
长远侯闻言更加震怒,他觉得卫望泞完全没有将他这个父亲放在眼里,“你给我住口!当初就不该把你接回来,除了给家里添麻烦,你还会什么!”
“住口!”卫老夫人怒喝,“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这个长远侯真不是胆小怕事能够形容的,他根本是自私自利,永远只想到自己的利益,即使是子女,都不是他首要关心的。
“你放心,一人做事一人当,如果皇上和太后要降罪,那也是我一个人的事。”卫望泞淡淡地说道。
“这是你能决定的吗?我告诉你,若是你连累玉姐儿入宫的事,我亲手打死你。”长远侯运筹帷幄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就要达成心愿,若是被卫望泞毁了,他哪里能甘心。
卫望泞笑了笑,“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