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泞!”齐墨远惊呼出声,她的酒量并不是很好,要是喝醉了,回到卫家要如何跟长辈交代。
卫望泞放下酒杯,大大咧咧地说,“没事,我酒量好。”
以前的齐意宁酒量一开始是不好,但后来在宫中实在无趣,还真的养出好酒量。
至于如今的卫望泞,她以前没喝过酒,也不知酒量如何,应该不会太差。
赵衡眼底闪过诧异,“卫姑娘好酒量。”
“好说好说,皇上,您就别让侯爷喝酒了,我真是眼巴巴等着他的双腿能够治好,万一喝酒把他的腿喝坏了怎么办。”卫望泞小声地抱怨着。
“是朕的不是了。”赵衡低声说,“镇国侯就不必喝酒了。”
齐墨远从卫望泞的手中拿过酒杯,严厉地看她一眼。
“方才朕听到你叫她……阿泞?”赵衡的神色微冷。
“他叫我阿泞,有什么不对吗?”卫望泞疑惑地问。
她叫卫望泞,难道不能叫阿泞吗?
齐墨远低声道,“皇上,臣只是一时情急。”
“你还没回答朕刚才的话,最近可有听到什么传言?”赵衡心中的阿宁只有一个,齐墨远会脱口而出叫出这个名字,潜意识肯定是把卫望泞当成齐意宁了。
“不曾。”齐墨远低声回道。
“有一个自称是望月谷幸存下来的士兵回来了。”赵衡淡声说,等着齐墨远的反应。
齐墨远怔愣了一下,“是……齐家军的士兵吗?”
赵衡说,“不是,不过,他说看到你跟西疆的人在一起。”
卫望泞差点想翻给白眼,造谣一张嘴,后面全靠编。
一句看到齐墨远和西疆的人在一起就行了,齐墨远就是卖国贼了?
“西疆的人?那是什么人?”齐墨远反问道。
赵衡说,“西疆的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