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中天才回来。”方氏嗔她一眼,“听说城墙外出事了,吓得我不得安心,可算把你盼回来了。”
“城墙外怎么了?”卫望泞明知故问,“我和怀柔走的时候,不都还很热闹。”
方氏说,“有人在那边闹事,听说差点把打树花的铁水给打翻了,还有百姓受伤了。”
卫望泞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怎么会这样,我们离开的时候,打树花都已经结束了。”
“听说是有人打架了。”方氏了解得也不甚清楚,“你平安归来就好,接下来可不能总是出去玩了,嫁衣用不着你亲自绣,你绣个帕子总行吧。”
“……”卫望泞瞪圆眼睛,她最怕的就是女红了。
方氏点了点她的鼻尖,“就知道你这样的反应,没得商量,别人家的姑娘都自己绣的枕帕,有些连嫁衣都是自己做的,你啊,总要绣一点东西放在嫁妆里,也好看一些。”
齐老夫人和齐墨远都很清楚她的女红,那已经不是惨不忍睹可以形容。
“娘,我把手扎断了都绣不出来的。”卫望泞可怜兮兮地说。
方氏不为所动,“那就学,已经请了绣娘回来,如今就剩下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了。”
卫望泞心里痛苦地嗷嗷叫,“我以前也没学过女红。”
“我不逼你,反正绣得好不好,总会有绣娘替你改好看些。”方氏心疼不已,女儿以前住在佃户家,都不知道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卫望泞绝望了,看来是非要学女红了。
逃过了当初齐老夫人对她的培养,没想到还有方氏逼着她学。
当初她为了不学女红,还进行了一场斗智斗勇的战争。
翌日,方氏早早就带着绣娘过来找卫望泞,无论如何都要她绣出一对帕子,卫望泞几次被扎破指头,气得想要破罐子破摔的时候,许嬷嬷过来传话,道是齐老夫人想要请她过去说话。
卫望泞差点没跳起来欢呼,“齐老夫人来了吗?”
“齐老夫人差人过来,想请你过府说几句话。”许嬷嬷说道,“老夫人已经替你应下了。”
卫望泞心中一跳,直觉认为不是齐老夫人要找她,而是齐墨远想见她。
“祖母是心疼我快被针扎死了吧。”卫望泞哭丧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