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秘书敲敲门走进来:“总裁,您父亲在我们一楼大厅说要见您。”
“不见。”
“可他如果闹起来,对我们公司声誉很不利,对您也很不利。”
“你当着所有记者的面,告诉他,他如果去我母亲坟前跪三天,我就见他。”
“是。”
廖秘书领命而去。
大厅里,蔚长时没有了往日的气度和形象,头发凌乱,胡子没刮,身上的西装也皱皱巴巴,一片惨淡的模样。
“让蔚唯一下来见我!我是她爸爸,我今天要问问她,把我的公司搞破产她到底有什么好处?”
“你们公司让这种狼心狗肺的人当总裁,以后下场比我好不到哪儿去!她连我这个父亲都不放过,为了打压我不择手段,你们也都会被她踩死!”
“蔚唯一为什么不敢来见我?她心虚!我好吃好喝的供养她长大,给了她无上的天赋,她为了抢家产,用尽卑鄙手段!”
……
蔚长时对着记者的镜头骂个不停,破产令他整个人都近乎崩溃,他失去了一切,已经没什么好顾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