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掉了！

全部的血肉腐蚀，只余下一颗闪闪发亮的晶核，亮的刺眼，仿佛自己还有灵性一般。

苏沫挑眉，“系统？”

晶核亮了亮，似乎在回应苏沫。

苏沫看了郁彦风一眼，他神情一凝，暗系异能全数包裹了晶核，瞬间毁灭殆尽。

在消失的那一刻，系统滴滴滴的声响，仿佛在四面八方都响彻，滴答滴答，刺耳的声音，久久未消。

苏沫察觉不到丝毫危险，然后那电子机械的声音却嗡嗡地在她耳畔久久未歇。

她开口问郁彦风，“系统真消失了？”

郁彦风静静感受了一番，“察觉不到！”

电子声虽然在响，可之前系统的存在，他们能察觉得到，此刻却没了。

“凌薇？”

“死了！”

郁彦风答的很肯定。

凌薇是真的死了，除了她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