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瞻翻开了册子,这才知道所谓的老规矩便是记录这些人的反应,上面已写好了今日信息,以及药液中所含的药物成分。
这让他心头一热,如此说来,母后的服药记录,当有记录才是,只要拿到了那册子,他这次潜入此处的目的便完成了。
此刻,那大夫已拿着瓷瓶给每个人分发,这些人心中虽万般不愿,但长期以来形成的奴性让他们没有办法反抗这样的事。
只要入了这罪奴之城,印上了这罪奴的烙印,除非有特殊的际遇,这一生都要任人摆布,卑贱而活。
像楚瞻这样,由一位罪奴变为这天下第一公子的,却是旷古绝今的第一人了。
这时候,部分的服药些开始有了反应。
他们开始不断的哆嗦,似是除在冰窖之中,个个面上苍白,额角都渗出了薄汗。
很快,越来越多的人有这样的情况出现,最后,他们开始不得以报团取暖,但却收效甚微。
楚瞻看着这一切,目光变得深不见底,没想到富庶繁华的东齐城背后,竟有如此阴暗残忍的一面。
但他此刻只能拿起笔,记录他们此刻出现症状。
当然,他也可以模仿了前面的人那位记录之人笔记。
他们的症状一直持续到了两个时辰,那名大夫才给他他们喂了解药。
“我监督的任务已完成,接下来便交给你了。”楚瞻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出了营帐,在外人看来他是记态度狂妄,但是实际上是不忍见到这些罪奴的惨样。
他虽未有悲天悯人之心,但他心中的那倒坎却是从未跨过去,就像他手臂内测结了疤,再也无法消退的罪奴烙印一般。
夜,很快就再次降临了,这一整日楚瞻都没有任何的动静,只是暗中观察这罪奴研究所的情况,也没有急着去寻找记录魏缨喂药记录的册子。
到了夜里,他这个房间便成了他与钟秀交换情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