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轻咳一声:“爹,我觉得微丫头的提议挺好的,姚婆婆这样的人,就得配李老头那样的。“
江丰年心里其实也觉得这主意不错,恶人自有恶人磨,让他们两个关上门去使劲折腾,省得再去祸害别人。
不过这事儿还得跟隔壁村的村长商量一下才行。
“我再想想。”
江微微眼珠子一转,忽然道:“叔公,姚婆婆说是受高人指点,才觉得孙子的血可以救她儿子,我觉得这个所谓的高人,也得揪出来好好教训一下。”
江丰年颔首,肃然道:“你说得对,平时卖卖符跳个大神也就算了,居然还唆使别人残害孙子,这还有人性吗?!”
接下来的事情有村长处理,没有江微微什么事了。
她带着阿桃回到健康堂。
江微微洗完脸后,跟顾斐和詹春生讲了下壮壮家里的事情。
詹春生听完后,眉头紧皱:“这人的心肠怎么能狠到这个地步?连自己的亲孙子都能迫害!”
江微微嗤笑:“因为鬼迷心窍了呗。”
当天下午,江丰年就带人去了王婆家里,逼问王婆是不是唆使姚婆婆迫害孙子的人?
王婆忙不迭地否认,哭天喊地为自己辩驳。
“老天爷在上,我可以对天发誓啊!我是卖过符水给姚婆婆,可我从没唆使她去害人啊!我要是有一句假话,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看她那副信誓旦旦的架势,实在不像是说谎的样子,江丰年只得暂时放过她。
次日。
江微微去了尤四娘的家里,给壮壮换药,顺便给他看了下伤口的愈合情况。
“愈合得挺好的,接下来一段时间要注意忌口,别让伤口沾水,每天换一次药。”
尤四娘一一记下。
江微微没在屋里看到姚婆婆,随口问了句:“你婆婆呢?”
提到婆婆,尤四娘的脸色顿时就变不大好看,她说:“我娘病了,我让她在自己的屋里好好休息,没事不要出来乱跑。”
她的语气不对劲,江微微心里一动,冷不丁地问了句:“你是不是把你婆婆给关了起来?”
尤四娘脸色变了变。
她咬紧牙关没吭声,一脸的倔强。
见她这副模样,江微微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这时,尤四娘从衣袖里面拿出个小荷包:“谢谢您救了我儿子,这是给您的诊金和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