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之前落崖的后遗症,站到边缘的位置,她就经不住会腿软。
即使站离开几步远,已经看不到下面了,她的心跳还是控制不住砰砰加速。
小脸有些苍白。
死过很多次,她很珍惜生命的!
“恐高!?”
夜枭察觉她的异样,眉宇紧蹙,声音多一丝关心。
只是白小兔沉侵在起伏的情绪中,没注意到,她转头看了他一眼,呐呐应道:“算是吧!”
夜枭眯了眯墨眸,滑过她苍白的脸,起身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
这女人在他面前就没露过像现在这般的虚弱,那模样随时都有可能晕倒的样子,让他的心一紧。
一丝心疼滑过。
他伸手拉过她,拉她坐到一边会客区的沙发上。
“身体不舒服?”
单纯的恐高不至于会吓成这样,她的手都是冰凉的。
“我……”白小兔下意识的想反驳,可是头却昏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