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这人是同名而已,杨婉清自然知道这事情原由,但她并不挑明,接着让自己的父皇看下去。
当看到第三首诗是杨显脸色一变,“怎么又是林默?”见自己的父皇有些诧异的表情,杨婉清脸上满是笑意,杨显这才反应过来道:“这三个林默是同一人吧。”
杨婉清道:“自然是同一人,不过不是三个,是四个。”说着伸手在这诗集上又翻了一页,诗文的作者仍旧是林默。杨显看着这四首诗道:“这真是奇哉怪哉。”杨婉清问道:“父皇奇怪什么?”
杨显笑道:“这诗由心生,这几首诗的心境完全不一,这《观书有感》仿佛是五六十的老学究所写,这《清明》又似是三四十郁郁寡欢之人所写,而这林默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如何能有如此深的体悟?这自然是奇怪,让朕颇为费解。”
杨婉清一听点了点头,她其实对这林默竟然能写出这样的诗文也是感到十分诧异的,不过这有的人的才能是天生的,这林默的才能或许天生便有。
杨显看着这几首诗随后道:“这更加奇怪的是陈元嘉竟然同意让他一人上四篇,纵使是这诗文确实绝佳,这陈元嘉很有可能会选择一次只上一篇,分四次上呈,这陈元嘉为何转了性了?”
见自己的父皇如此说,杨婉清笑道:“还是父皇了解陈尚书,他本打算一次只上一篇,只是被儿臣劝解了,这才一次上了四篇。”杨显听后诧异的看着自己女儿道:“没想到陈元嘉那头倔驴竟然被九儿你说动了,看来这是一物降一物啊。”
杨婉清一听自己的父皇叫陈元嘉倔驴不由得会心一笑,这样的比喻确实有些恰当。杨显道:“对了,这诗事何人上呈,一般人可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替一人上呈四首诗。”
杨显说的不错,这每次上呈诗文,为了避嫌,上呈的官员都会选择一次只上呈一人的一篇诗文,哪怕其他诗文再好也不愿上呈多篇,免得被人误解是有着什么勾当,有损声誉。
这次竟然愿意替一人上呈四篇,这不管这诗文多么出彩,都会对自己的声誉产生不好的影响,这声誉受损是小,这万一被御史言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