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眼睛看,都没有动动手去摸,怎么能检验得仔细呢?死者尸体时发凉发僵的,而这对拉夫妇的尸体是软绵绵的,不凉也不僵硬,这都发现不了,这活儿做的也太马虎了吧?
古风指着收拾起工具箱的县衙仵作说:“老爷我命令你用!用手去摸摸死者的胳膊、腿!”
那仵作很是不情愿地看看古风,不敢抗命,但又心存不满,所以行动迟缓,嘴里还嘟囔着:“尸体都是又凉又僵硬的,摸不摸有何区……?”那“别”字还没说出口,仵作的手便停在了摸过死者胳膊后往回抽的半空中,目瞪口呆,“别”字再没有吐出来。
“凉吗?僵硬吗?”
“不不不……老老爷!”
“里面有许多的干活者,哪里会凉?骨头都没了,哪里会硬?今后长点心吧!做事认真仔细些!”
古风的话让老县令也老脸发烧了,他也是只看表面,没去思考内里,以至于此案悬而难结,屡屡死人。
火架起了两大堆,全是干树枝围在死者的尸骨及其躺下的小竹床的周围。死者的儿子点燃了火炬后,火势渐渐地旺起来了。
就在散发出尸臭的时候,古风不让人跟着,他则用草药填堵口鼻,然后用厚棉布做的仵作工作衣套包裹严实自己,一手拿木棍一手拿短刀靠近了火堆。
“看到了,看到了!‘鬼蜮’里无鬼有小虫!”不一会儿,用小木棍拔来拔去的古风喊了一声,不过,他也没有忘记举左手制止大家过来,因为他们都没有装备,这火堆周围的臭味太大了。
古风看到了从死者的尸体里往外钻出密密麻麻的白虫子,大小如同绣花针,不过,是两头尖,中间如同被一根细腰带一扎,两边略鼓起,像个宝葫芦,然后向两端尖细,等于说以中间扎住的那根细带为轴,两边是对称的。
“这也太古怪了!两端都是头!”古风怎么也难以相信这小虫子会是两端两个头,那蚯蚓虽然截断了身体还能活,但也有头有尾呢!这白虫子却是两个头,无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