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范莶和粉仓都想动手,张骏便急忙拉着他们俩离开了。三人心里都很生气窝火,这是什么事呀!如此民风刁蛮,官道竟然也敢不让走路。
拐到一侧的路上,像是下坡,不久便来到了一个像是低洼的一个村庄的村口。这个村与那个赵家坝子大差不多,但从远处望见的房屋上可以大致看出一点贫富差异来。这个村较贫穷些,那个赵家坝子要富裕些。
三个人左右看看实在没有别的路,只好向村子里走,走走停停,别再被人拿棍棒拦住了。不过,这次直到村子中间了,才遇到两位老人。
范莶这次乖零儿,上前先跟老头打招呼。
“老爹请了!生这里有礼!”
那俩老头看看他们,急忙还礼,:“三位秀才公,陌生得很,这是来我们赵家洼子找哪位呀?”
“我们是过路之人,想讨杯水喝!”
“好!请到寒舍来!如果不是村中有事,留三位秀才公吃顿粗茶淡饭也是使得的,怎奈村中之事实在很急迫、很重大,老朽也只能怠慢客人了。”两位老人中一个话,两个人都在脸上露出了不安的神色。
三人喝了水便想离开,忽然从村子的北头跑来两个年轻伙子,老远就喊道:“六爷爷,老族长和村长请你们过去商量要事!”
俩老头向范莶三人拱拱手:“怠慢三位秀才公了,请便!老儿们要去商量事了!”
范莶他们也拱手作别,此时看到老头儿和那俩来送信的年轻人都很是急迫与无奈的表情时,范莶还是多问了一句:“老爹们!请问何事这般愁人?莫非与邻村赵家坝子是一样的大事?”
“哦?你们从赵家坝子来?咱们知道我们两个村庄是同一件事?”俩老头似乎有了几分警觉。
范莶忙:“我们走官道从他们村口过时,想拐进村里讨杯水喝,谁知他们有人保守,不仅不给水喝,连路也不让从他们村口走了。我们这才误转到了你们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