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死了之后,他更是连家门都不想让我进,说我死了男人,晦气!你听听这话,说我晦气,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这还是亲爹吗?后来我就跟苗安河结婚,我当初跟苗安河说,我们两个结婚,我不要他给多少嫁妆?我一分嫁妆都不要,但是需要苗安河给我盖一个房子让我有安全感,不至于以后居无定所,没个安稳日子。”
听到张翠翠这句话之后,秦山海感觉更心酸了,一分嫁妆都不要,只要给他盖一座房子,这只能说明张翠翠心里十分没有安全感。
“当初你以前那个丈夫死了之后,你的父亲真的不让你进家门?”秦山海皱起眉头问道。
张翠翠冷笑一声:“怎么?你不相信我说的吗?你可以去打听打听,附近的村民都知道的,我当初死了男人,我爹真的就没有让我进家门,说我晦气。后来我不是又找了苗安河吗?那时候我爹又让我进家门了,我当初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那时候为什么又让我进家门,不就是为了再次结婚,可以再要到嫁妆吗?我就是不让他如意,难道我就是一件商品吗?或许那老头子也看出了我什么心思,从那之后就跟我再也没有联系了,就算是我死在外面,他估计也不会来看一眼,更何况给我收尸,既然那样的话,我就不需要跟他维持什么父女之情了。”
张翠翠这话说的很义愤填膺,秦山海能听出张翠翠这些话的真实感情,张翠翠应该是没有说谎。
“你知道他为什么会拆了我家的围墙吗?只是因为当初他曾经看见过,苗安河老是站在那块围墙下面,跟面壁思过一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后来我跟苗安河吵架,那老头听见了内容,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听见了什么,可能是听到了我威胁苗安河,让苗安河拿钱。那老头以为苗安河手里有一笔钱,可能回去之后又琢磨我们之间的谈话很久,然后就把我们家那块围墙给拆了,当时我还质问他,你为什么要拆我们家的围墙?那老头死活都不肯说。”
张翠翠说到这儿就闭上了嘴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脸上写满了落寞,仿佛是冬日里凋落的花朵,看上去没有任何的生机。
听完这些话之后,秦山海皱了皱眉头,倒不是可怜张翠翠之前的遭遇,而是觉得张翠这些话,好像隐瞒了什么重要的消息。
这个案子他是从头调查到尾的,越听张翠翠这些话越觉得好像有哪儿不对,但是又一时之间想不明白。
秦山海还想问点什么,可是张翠翠却说自己累了,就算是强逼她再去想些事情,估计也说不明白,秦山海只好无奈的从座位上站起来,离开了审讯室。
回去的路上一直在脑子里斟酌着张翠翠说出的那些话,越想越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呢?
想着想着就来到了办公桌前,一个不小心就撞到了办公桌前的周越,周越正低着头看文件,被后面的秦山海这么一撞,吓得她差点大叫出声。
转头一看是秦山海,一脸无奈的说道:“大哥,你走路不看道
了,前面有一个大活人你没看见吗?你想吓死我呀,我还以为大白天撞见鬼了呢。”
秦山海连忙道歉:“对不住啊,对不住,刚刚我在想一个问题,想的太入神了,就没有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