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晅并不关心秦恒之事,而是时不时瞥向对面的苏榕。
苏榕心里烦乱,受不了他三番五次的偷觑,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霍晅轻笑了一下,苏榕索性望着窗外不再理他。
秦恒瞅见两人之间的动静更加起疑,听见旁边欧阳婷不住与秦姝说话,更加烦躁,起身走到苏榕身边坐下。
欧阳婷脸色一沉,盯着苏榕不说话,苏榕两面受敌,很是难受。酒楼里热闹非凡,到处皆是叫嚷声,偏偏他们这几桌安静极了。
幸好这样的情形没有持续太久,半个时辰后,孙杰回来了。他向秦恒禀告道:“万幸那孩子伤得不重,大夫已经为他上了药,裹了伤,开了几副伤药就回去了,说半月便能痊愈,属下又留下了五两银子给那妇人。”
秦恒点头道:“有劳你了,我们回去罢。”说着自然牵过苏榕衣袖拉她起来柔声道:“我们回去罢,改日再出来。”
望着一双眼睛要喷出火来的欧阳婷,苏榕头皮发麻地点点头,跟着秦恒下了楼。
欧阳婷与秦姝忙跟上,霍晅三人最后。
出了酒楼,随从牵过马来,众人翻身上马,按辔前行。这一次不再是徐徐而行,而是一路策马奔回了山庄。
到了山庄时,还未到掌灯时分,秦恒心情不佳,和霍晅客套几句便说有事失陪一会,叫了苏榕一起回去,临去前吩咐孙杰好好招待欧阳婷。
霍晅也不在意,瞥了一眼苏榕远去的背影才回了中院。
而欧阳婷心中虽气,却没忘记向秦老夫人问安,并于夜间歇在此处。
“那女子你见过了?”秦老夫人见欧阳婷满脸郁郁,不由发问。
欧阳婷闷声点头。
秦老夫人安抚道:“放心,你才是恒儿的妻子,他喜欢那女子随他去,最多将来给个妾的身份便是。”
欧阳婷盯着烛火不说话,秦老夫人这番话,她来之前母亲,甚至父亲也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