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榕摇头。

欧阳婷狠命扯了扯被秦恒抓住的鞭子。

秦恒猛地松开,冷声问:“你又发甚么疯?”

欧阳婷用力过猛,趔趄退了几步,闻得此言,恨声跺脚道:“我们两个打架,你只问她伤势,却一句都没有过问我,秦恒,你太过分!”

秦恒眉峰紧皱,面显不耐道:“打架?是你蛮狠无礼在先!”尽管他不在此院,但发生了何事自有耳目报予他,从欧阳婷一进望云轩起,就有人来禀告了,直到她出手伤人婢女才觉事情闹大,又再次告知,他才急急赶了过来。

欧阳婷满脸不服,怒气冲冲道:“我才是你的妻子,她不过毫无身份的女人,最多是个妾!”

苏榕大惊,她可不会当甚么妾!

秦恒瞧见苏榕的神情,心下深恨欧阳婷,冷冷道:“是不是我说了算!我早已同你父亲说过要退婚,他坚持不允,等他来了我还会再提此事!”

欧阳婷咬碎牙齿,恨恨盯着两人。秦姝有些担忧望来望去,想了一下,上前拉住欧阳婷,低声道:“欧阳姐姐,哥哥现在生气了,你别同他吵,我们先回去罢。”说罢拖着欧阳婷出了望云轩。

等两人走后,秦恒忙让人回房取了伤药来,亲自盯着婢女给苏榕上了药方罢。

“苏榕,你先歇息,此事是我疏忽了。”秦恒歉意道。

苏榕摇头道:“与你无关。”

秦恒见她精神不好,又不愿多说,便宽慰了几句,出了望云轩打算回房,却见老夫人身边的婢女走来道:“庄主,老夫人有情。”

秦恒脸色一沉,去了听雨院。

苏榕与欧阳婷殴斗之事像飓风一样,在短时间内传遍了整个山庄,霍晅等也听到此事。

他端坐在太师椅中闭目想了半会,最后对玄夜道:“今夜你潜进望云轩,去找一样东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