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的眨了眨眼,钟锦绣垂首搅弄着手指,“我这,我这不是说了吗?”
无奈的指向她,文询大大的叹了口气,“你啊你,总是惹麻烦。”
“那是大少非拖着我进宫的,又不是我乐意的。”钟锦绣皱紧了眉头,“您也知道,我向来是最讨厌招惹麻烦的,若不是避无可避,我何至于进宫?”
她若说不救治,一家子都没了性命,那才是得不偿失呢。
“得了,这件事容我好好想一想。”
坐在那里吃着糕点,钟锦绣看着文询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最后靠在软榻上打了个呵欠。
“此事就不用您费心了,我已经想到了解决的法子,只是,这几日要委屈您和舅娘还有虎子了,暂时不能出府了。”
文询倏然停住了步子,“你又有什么阴损主意了?”
不敢苟同的翻了下眼皮,钟锦绣咬了口糕点,“什么就叫阴损,我先的那可都是好主意,哪里阴损了。”
吃完了糕点,钟锦绣拍了拍手掌,起身抖掉身上的糕点渣。
“总之,这件事您就甭管了,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以后想要结交咱家的人定然不少,大舅,您可要定住,不能被眼前的富贵给迷住了眼。”
京城这个花花世界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她不得不防。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放心吧,我是乡下长大的孩子,不管怎样都不会忘本的。”
旁人不清楚,文询最知道自己这一路是怎么走过来的,刚开始的银子还是家里人给的,他是个念旧的人,那些攀附人的嘴脸他也看的清楚。
所以,他一定会守住自己的心,不会迷失。
接下来得这几日,文府挂出了免客的牌子,那些拜帖都放在门房那里无疾而终,也根本没人去看都是哪家递过来的。
几日的光景过去了,外面那些流言蜚语渐渐转了一个风向。
在府里的这几日又不能出去,大家窝着也没事干,索性摆起了桌子打起了马吊。
别看钟锦绣是来自现代的,可对于麻将这种东西她很陌生,以前都是忙着拍戏,哪里有时间玩这东西,就算是应酬那也是酒具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