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要破口大骂的文狗儿,忽然听到外孙女的笑声,难看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无奈。
瞧见姥爷无奈的面容,钟锦绣连忙止住笑意,“姥爷,实在是您的形容太那个什么了,哪一家的歪脖树长得跟二爷这般俊俏的?”
此话一出,云勾、云柳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老爷子更是涨红了脸,用力敲着烟杆子,“哪一家的歪脖树都比这个强!”
只不过这家的歪脖树是用金子镶的,其他家的是土生土长的罢了。
反正都是歪脖树,对老爷子来说没有什么区别,区别只在于,自家外孙女看中的是哪一颗罢了。
一老一少你来我往之间,被称为歪脖树的云意寒不由得苦笑连连。
他这个歪脖树还杵在这,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讨论,是不是有些不合时宜?
忍不住轻咳一声,见所有人的目光看向自己,云意寒才终于有点受到关注的感觉。
“此番让锦绣得了病,是我的过错,不管您说什么,我都一力承担,只是有些事情希望您能清楚。”
脸上浮现淡笑的那一刹那,一道厉光紧随其后,云意寒周身散发着凛冽气场。
“我这颗歪脖树就只认定了锦绣这一个人,她若是要吊死,也只能在我这颗歪脖树上了,这一点,我希望您能认清。”
说罢,不去看老爷子难看的脸色,云意寒径自拉着云勾云柳两个孩子离开了房间。
瞅着他离去的背影,文狗儿肺都要被气炸了。
“哈哈哈。”
猛地瞪向还在发笑的外孙女,文狗儿深觉有些力不从心,深深叹了口气,无奈的望着她。
“你啊你,都这个时候还能笑得出来。”
“这个时候是什么时候?”
钟锦绣笑眯眯的眨了眨眼,伸手抚摸着云华白嫩嫩的脸蛋,娇嫩的手感让她舍不得放手。
“我知道姥爷是在担心我,觉得是二爷苛待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