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除却这一点,凤国公府的差事待遇还是不错的,至少不像其他府邸那般对下人肆意打骂,而且主子们也对他们一视同仁。
眼角余光瞥见离开的那些侍卫们,不禁艰难的吞了吞口水,放在身前的双手还在不停抖动着,那是因为恐惧导致的。
在看到隐隐发抖的翠禾时,凤临深眸透着淡然的神色。
“翠禾。”
只是呼唤了一下名字,翠禾就忍不住双腿发软的跪倒在地,忙不迭的磕头求饶。
“国公爷饶命,奴婢以后一定会多加劝谏小姐,国公爷饶命!”
磕头的模样像是不要命一般,不过记下额头上便渗出了血迹,但凤临不开口,翠禾不敢停。
很快,地上就沾了翠禾的血迹,在青天白日下,显得是那么的刺眼。
瑟缩在一旁的凤烟云望着那血迹,心中更是万分惊恐,发抖的手更为厉害了,忽然之间好似全身都没了力气一般,猛然倒在地上。
抖着双腿跪在那里,连头也不敢抬,“父、父亲,女儿知错了,父您就饶了女儿这一回。”
此时的凤烟云宛如见了老虎的兔子,浑身打颤个不停,全然没了平日里的张牙舞爪。
“一回?”凤临淡淡瞥了眼跪在下面的凤烟云,“老夫不在京城的这段时间,你倒是掀起了不小的风浪,老夫曾经跟你说过,云振逸和云意寒并非是你所能招惹的,你却当为父的话是耳旁风。”
直接将一个黑色瓷瓶扔了出,那瓷瓶顺着台阶滚落在地,最后滚到了凤烟云的面前。
望着眼前的黑色瓷瓶,凤烟云倏然脸色发白,咬紧唇瓣,浑身抑制不住的瑟瑟发抖。
“既然你不听为父的话,那你要这双耳朵也就没用了,吃下里面的丹药,你就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闻言,凤烟云整个人如遭雷击,浑身无力的倒在地上,茫然的面容满是一片死气。
一旁凤来栖听到这番话,猛然抬头,神色万分惶恐的望向父亲,开口为凤烟云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