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巧克力一人一罐地塞进剩下的人怀里,一边解释说:“这是我最喜欢的sanders海盐巧克力,我在美国的时候从costco超市买的。听说你们日本人搬家后都要给左邻右舍送点礼物,我初来乍到和搬家也差不多,这个就算作是见面礼。”
“你把琴酒气走就是为了这个?”苏格兰疑惑地问。
“既然你都知道搬家后要送点礼物,应该也知道初来乍到就得罪地头蛇没什么好下场吧。”波本用略带嘲讽的语气凉凉地说。
“像琴酒这种难搞的男人,送不送都一样。还是送给你们这些好♂搞的男人比较划算。”库拉索非常美国地耸了耸肩。
……总觉得她好像在开车。赤井秀一有些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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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库拉索和黑麦都离开后。苏格兰放下了伪装,他舒服地坐在沙发上,和波本聊起了男人间的话题。
他摩挲着下巴上的胡子,回忆着和库拉索的见面,“我还挺喜欢她的。身材好,长得也好看……难怪和贝尔摩得的关系那么好。你说,是不是好看的女人之间都会惺惺相惜?”
作为一个直男,苏格兰显然对女人之间微妙的关系不太了解。一般来说,越是好看的女人,对势均力敌的同性敌意越大。
但是波本跳过了这一点,他提醒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喂喂,你可别来真的吧,一般来说白人女性都更倾向于选择白人男性作为伴侣……不是,谁要和你说这个啊!”
“我是说,她可是组织的人,你可别被她的表象给蒙蔽了,越是表现得正常,就越说明她有问题。更何况还是这种年轻轻轻就拿到代号的家伙。”
“我知道啦,我就是说说而已……啊,库拉索给我发邮件了,她问我明天有没有空,能不能开车去接她!”苏格兰突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给我认真听人说话啊混蛋!”波本咬牙切齿地说。
“我听到啦听到啦…你说她年轻轻轻就拿到代号是吧…我也觉得她很厉害。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苏格兰掏了掏耳朵,敷衍地回答。
完了,这个人没救了,他已经完全被敌方的美人计所俘获了。波本木然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