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他家的林氏还闹吗?”老太太掀了掀眼皮淡淡的开口。
盛紘爱面子又自矜,不愿意被人拿来和嫡兄比较,除了年节会为嫡母备上薄礼不让人说道外,两家这些年几乎没有任何往来,关系平平还不如周围邻居。
“听那边安置的人说,她自生了墨姐儿后就鲜少和二弟闹了,还算稳当。”
“这林氏也是精的,看出和咱家远了不好扒着借东风,一儿一女都只能指望你二弟了。”
“母亲看的透,他家日子过的好不好的左右和咱也无甚关系了,当寻常亲戚远远处着就行。”
“很是,绍儿你留心,只别叫他家到汴京来,不然不会安分。”老太太又嘱咐了一句。
“儿子知道了。”姜胭点头应下,她若不帮一把凭盛紘自个儿的本事升调汴京,那就是可望不可及的。
母子俩说完这个,一直没开口的大娘子提起了大女婿今年要参加春闱即会试的事。
“长柏也不小了,今年的乡试让他下场试试吧,不成的话就当练手了!”
“是啊,若是中了,他的亲事也该相看起来了。”大娘子琢磨起最近宴会时见到的各家女眷。
“我这有个好人选。”姜胭想了想道。
“谁?”老太太对长孙的婚事很是关心。
“江宁海家嫡出的二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