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一直有尝试着打电话联系这波人,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信号,还能知晓他们的方位。但是,等到了郊外的一个地方后,电话就像失联了一样,再也打不通了。
小吴喘了口气后,咽了咽有些干涩的喉咙,“禄少,出大事了,他们……他们……动真家伙的。”
想到那像放炮一样的轰鸣声,小吴的腿就忍不住发抖。他虽然做的是安全保卫工作,但很多时候,在禄家老宅子里当看门护院的小伙计,只是个空架子罢了,看起来威风凛凛,并没有经过火与血的锤炼。
第一次见识到这样的大场面,如果不是因为有同伴一直跟着他,而他又拉不下脸逃之夭夭,抽身闪人了。
禄一鸣强自镇定了心神,“到底怎么了,赶紧一五一十的给我说明白了。”
“咳……是这样的,昨天我们一行人去到郊外的观音山,爬了半天的路后就见到一个悬浮的观音桥,那个桥有些腐朽了,我们有个兄弟不小心就掉了下去,当时人就不行了。”
“嗯,接着说……还有啥?”
“等我们过了桥后,那个潘爷就吩咐我们就地埋伏起来,那鬼地方比较阴冷潮湿,地上的草堆里不知何时跑出来一堆虫子,把好几个兄弟都给咬哭了。
后来,我们一直熬着,等待,好不容易挨到快天黑的时候,也不见要等的人,正心里纳闷,怀疑潘爷在耍我们时,却听得一个上山游玩的游人,一路找了过来,递给了我们一个小小的信签纸,上面就一句话,“晚上八点,西贡码头!”
“西贡码头?什么地方?”
“那个地方……离观音山南辕北辙,而且还限时两个小时必须到达。我们当时都是滚着下山的,一路开车狂飙,也不知是心里太着急,还是别人在搞事,我们的一辆车人追尾了,车上的人都被送医院了。”
想到这惨烈的一幕,跟班忍不住抹抹额头上的冷汗,他之前差点就上了那辆车,后来,还是被人给挤出去的,没想到,因祸得福了。不过,他可不敢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而是嘴巴飞快的继续讲述起来。
“等我们好不容易在规定时间到达后,没想到,在那里喂了一个小时的蚊子,也没见到来人。正当我们打算问个明白时,有个打扫卫生的清洁工走来了,给了我们同样一个封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