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魔域一些魔将和城主都不解魔皇的决定,尚未摸清底细的人怎能随意带进魔域内。
而魔皇的色侍中其中的一位——蝶姬,此刻却是有些坐立难安了。
当天夜里,一名侍女神色带着些许慌张的走进蝶姬的居室内。
蝶姬回眸见侍女入内,顿时眸子一亮,好似盼了这侍女许久的模样。
“主人说什么了吗?”蝶姬迫不及待地问着,目光上下打量着侍女,恨不得立马要求侍女回应一般。
她是赵小晚安插在魔域内的眼线,这些年来凭借美色很得魔皇的宠。
虽然身在魔皇身边,但她的一颗心全悬在了赵小晚的身上,每次承欢于魔皇的时候都让她感觉作呕。
不过一想到这样能帮到赵小晚,她便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赵小晚曾吩咐过她,若是得到有关林容月的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便告诉他。
这下林容月直接来到魔域,她第一时间就告知了赵小晚。
侍女小心翼翼从腰间取出一个极为精致的白玉瓶,感受到蝶姬急迫的视线后将瓶口的木塞□□。
“主人说要让林容月在魔域形成气候前就先除掉他,不能让他有魔域这个靠山。”
蝶姬接过玉瓶,只见瓶中有一只晶莹剔透的碧绿小虫,散发着惑人心脾的香气,单是这么一看,绝对是极品
。
她将瓶塞塞上,将瓶子狠攥在手心中,“我该怎么做?”
侍女眼中蕴着些许狡诈的寒光,“这是主人重金寻来的彻寒蛊,早已用林容月的血来滴血认主了。只要把这蛊用在你自己的身上,和魔皇闹上那么一闹,凭你在魔皇心中的地位,自然是能陷害成功的。”
蝶姬听了这话,不慌也不怕,眼中只有满足感,能帮主人做事,对她而言已经是幸福至极的事了。
两人视线交汇在这个玉瓶上,热切且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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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日,魔域传遍了魔皇最宠爱的蝶姬患了不治之症。
魔皇将魔域内所有医者都唤了来,但却无一知晓蝶姬究竟患了什么病症。
“尊上,妾身命薄,恐怕是不能再常伴在您身侧了。”
蝶姬捂着心口,一边轻咳一边哽咽着对魔皇哭诉,面容虽是如纸苍白但还是掩不住她的娇媚。
魔皇不住地抚摸着蝶姬的背部,很是心疼地说着:“没事的,只是这些庸医看不出来罢了,我已经请了最出名的医修过来,你肯定会没事的。”
蝶姬双手紧握住魔皇的腕部,美目盈盈望着魔皇,眼神中既有悲切又有痛意,“尊上,我现在感觉自己整个人好似浸在冰窖中一般,我不会招惹到什么阴邪之物了吧。”
魔皇看着蝶姬此刻如此脆弱的模样,心中满是怜惜之情。
他的手指仅仅触上蝶姬那雪白惹眼的肌肤,就能感受到通体的寒意,就如同触摸着冰块般。
魔皇被蝶姬这么一提醒,心中也有了不少思量。
的确,这样怪异的症状实在不像是什么病症。
而且魔域内那些医者也都看不出蝶姬到底患了什么病。
说不定真有人用些阴私之物来害蝶姬。
思及至此,魔皇狠皱了下眉头,吩咐仆人道,“传虚骨子来。”
魔域中虚骨子最擅长卦阵蛊毒之物,这方面问他准是没错的。
他看着蝶姬此刻因为病痛折磨而形容消瘦的模样,内心不仅仅只是怜惜,更有深一层的忧虑。
魔域内戒备森严,尤其是和他有密切关系的蝶姬更是防护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