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点头:“你是不做这些事的。”
“对——”她欣然以知心人的眼神看着他,连忙补救以往的失言,眨巴着双眼,“那是燕国公夫人才能干的事。我哪里懂这些?”
“你若是不理会这些事,这卖爵的事汪孺人恐怕就想揽上身了——”他慢慢笑着,在她还没听明白的时候,他倒想起了一件事,“汪孺人和平宁侯府有仇?和你姐姐争个高低?”
|“…”她莫明点头,“对。她应该是吃了卢四夫人的大亏,否则至少能有个郡夫人之位在宫中道观里养老。”
“什么?”这倒让傅九意外了。
她探头探脑在廊下四处看看,左近全是他和她的心腹从人们,她悄悄把汪孺人当初曾经选进宫的事说了。
“这我知道。听说是写小了两岁进宫,被查出来本应该问罪。但早就打点过就放出宫了。”
“…写小了两岁?”
“对。”
她也是佩服卢四夫人抓着这样的理由把汪孺人赶走,连忙也说着:“你不知道,她还侍奉过东宫。不是现在的东宫——”她添油加醋,唯恐他不是女人听不明白这其中的宫闱秘事,扯了扯他,他笑着随她在冷僻的朵殿廊后走远了几步,听她附耳细语:“就是大皇子的亲哥哥,前东宫。东宫很喜欢汪孺人…”她其实还想暗示着汪孺人侍过寝了。但又担心以前吹嘘太过胡说话会被他怀疑成一进京城就学坏,成了第二个燕国公夫人。
“…”他岂还需她明说一听就知道,饶是如此半晌才回过神,“…当时东宫确实有一个喜欢的新女官。我以为是温家的…”
“什么!?”她没听清,他也不想提起温姨娘的旧事,笑着,“你不是教训好汪孺人了?”
“她奸猾着呢。”她哼着,汪孺人一面在推恩的事
情上服了输,一面又挑唆赵从俊找她的麻烦,她向傅九诉苦,“还有汪云奴——现在不就是去见赵若愚了?到最后还是如了汪孺人的意,还是为了推恩的事来烦我——!”
她对这两人背着她私会,甚是不满。
“咱们去搅散了他们?”傅九很是知情识趣,笑着问她,“小事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