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绑错人啦
“你看,我又进来了。”
“倘若你醒着,这会子一定又要歇斯底中的跟我说‘滚出去!’罢?”
“可是肖子默,你没权利了你晓得么?你再亦没权利对我说那句啦!”
“半儿个月前,我们说好了的,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再亦不会管对方一件子闲事儿…是你先不守约定的!”
“是你先不守约定的呀!”
“你不是讲了不会再管我了么?!”
“那是谁要你今日自作多情?!谁要你来救我的?!”文秀淡微微的讲着,眼睛中的泪滴却若同决堤的洪水一半儿宣泻而出。
辛芷妍哽吞了声响,泪湿了面幂,模糊了一对靓丽的杏仁眼。
躺在床的俊美男人睡的缄默无音,坐在床边儿的少女哭的天晕地黯,灯光璀璨,驱散了自外边儿投射进来的黑黯,映照着和半儿个月前大同小异的这一幕画面。
屋外暮夏的晚风带着凉意,吹动了萦绕着整
个含翠小馆的含翠林,躲在草丛中的萤火虫给风惊动,一个接一个,一簇接一簇的飞散在林子中,幽青的星星丝丝的非常的好看。
蝉鸣亦是有的,仅是此时,它们的声响已然远远比较不上一月前盛夏时的强旺和热闹。星月挂在天边儿,光辉悄无声息的宣泻在整片土地下,给这暮夏的景致,又增添了二分诗情画意的意味儿。
风吹来,风吹去。
谁亦不晓得过去了多长时间,谁亦不晓得含翠小馆的那间寝房中,属于年青女人的幽幽哭声是啥时候结束的。
床本应当还在沉睡的男人张开了眼,而床边儿眼尾还挂着泪痕的少女,却已然陷入了沉睡。
肖子默艰难的垂着头,一对眼落到身侧的辛芷妍身体上,里边有温侬,有宽慰,有不知所措,更有溢满的深情…
半儿个月前,皇家猎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