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恰是盛夏,走繁花儿径时由于开心,竟然忘了热,这一折返,日头也逐步毒起。邱宝并绿枝
儿全都是一头薄汗,又见前边小径绿竹茂盛,林荫诱人,便全都走快了些许许。
邱宝走在前头,几步便走进,边走边笑:“还是这边儿儿好,一点亦不热,竹子也好看!你听,这风一吹,涛声阵阵,似入了海港般的。”
她这边儿儿美的滋歪,却是听不见绿枝儿的回应,怪异的转回脸去瞧,却是见一个瞧上去跟邱致镛差不离年岁的小少年从背后一手搂住绿枝儿,一手用手帕用力捂住绿枝儿的口鼻,而绿枝儿好像已然晕厥,任那小少年把她放倒在地下,一动不动!
此是干嘛?
少卿府邸中,响晴白日,前边还开着花儿宴,宾客满门…
这小少年居然敢拦在这儿,迷晕绿枝儿,对自个儿打劫不成?
倘若真真的…倒也挺有意思。
邱宝恶意的一笑。
说真真的,这阵仗一点亦不吓人,左右邱宝荷包里有的是宝贝儿,不要说这般一个十五6岁的单
薄小少年,便是欺压绣花那贼人,不也乖觉躺在了她的钢针底下了么?
小少年放倒了绿枝儿,抬眼见邱宝饶有兴致地瞧着他,眼神倒有些许许惶了。
原来是个雏。
邱宝黯笑。
那小少年见邱宝好像一笑,大约觉的没颜面,即刻显显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冲过来拽住邱宝的袖儿——没错,只拽住邱宝的袖儿——轻声吼道:“快快把衣裳脱掉,不要劳老子动手!”
诶唷,竟然是个劫色的?
邱宝瞧了瞧对方扯住自个儿袖儿、还好像有些许许微微战抖的手掌掌掌,又抬眼瞧了瞧对方紧绷的铁青面颊,即刻笑盈盈地抬脚朝他走入了几步,还安抚般的用空着的那只手抚了抚小少年曲领袍身前部分的黯云花儿纹:“美丽的大哥,你是哪位家的亲友?方才怎不曾见你?”
那小少年的面庞即刻变戏法般的从铁青转到绯红,身子微微向后倾了倾,好像欲想要退后又不甘
心:“你…你管我是哪位?!快快把衣裳脱掉!别劳老子动手!”
有没点新鲜的呀,怎还是那句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