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儿…”齐业颇为无力地唤道。
“走啊!”落竹不想听到齐业的任何话了,大声吼道,伸手指着门口,情绪激动。
“你现在要这个也没有用的,我不会让他来的!”齐业双手擒住落竹的肩膀,紧皱着眉头试图说理。
落竹双手极力挣脱开齐业的桎梏,不住地摇着头,“我不管你的事,你走,我让你走,我不想看到你,走啊…”
“你清醒一点!”
“我清醒的很!”落竹大口的喘着气,狠狠地瞪着齐业。
一片寂静,两人针芒相对。
“好。”而后,还是齐业先败了阵,吐出一口浊气,站直身子,后退一步,看着落竹,紧抿薄唇,半晌才开口,“那你守着吧,就当给你留个恋想。”
语罢,齐业一挥衣袖,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摔门之声响彻在黑夜之中,只感觉整个屋子都在颤动一般。
疲惫的合上眸子,落竹舔了舔干裂的唇,一步步缓缓走去桌子那儿,要给自己倒口水喝。只是觉得脚下太轻了,一步步跟踩在棉花上似的。
好不容易走到桌子前,落竹双手撑着桌子缓缓坐下,桌上的茶早已凉了,喝下喉去,带着一阵刺痛,凉入心里。
坐在桌前缓了一会儿,落竹才重新站起身子,走到镜台前蹲下身子。不行,虎符放在那儿都是不安全的,那么她只能随身时刻不离的携带着,这样一旦找到机会如果能够逃出去,那就好办了。
紧紧地攥着那枚虎符,落竹把它塞进腰间,和衣躺在床上,双手紧紧捂着虎符的地方,这才安心再度闭上双目。
又过了一日,齐业仍旧像之前一样,不再出现在落竹的面前,只不多唯一不同的是,如今他们每日都要让自己喝一碗药,总归应该不是毒药的。为防止不必要的争端,落竹也不再抵抗,一切照常。
只有让他们放下警惕,自己才有机会出去,不是吗。
大厨房那儿,自落竹被软禁的日子开始,清儿又被安排回到了原来的屋子里,但是她还是只和香儿亲近。
不过这次那些其他的人经过上次夫人的敲打也不敢对她怎么样,有时候嘴里胡说几乎话都要被清儿给教训一顿,现下一个个缄着口,就是遇到清儿也恨不得绕道而行。
已经三五日了,她都这么多日子没见到夫人了,清儿盘腿坐在床榻上,撇着嘴,一张小脸儿布满了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