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万俟郇的冷嘲热讽落竹不想再去理睬,这家伙
屁事儿多,让他自说自的至少在天子跟前他也得做做面子,总不能逼人太甚。
终是将那封信看完,落竹的心却比想象中的要平静许多,这样才最是合情合理的,不是吗?
她从未奢求一辈子能被男人庇护的很好,即便无人爱她,她自己也要爱自己啊!
“这封信,民女看不明白,还请陛下明示。”落竹缓缓合上信纸,对万俟演一拜满是疑惑道。
“你是谁?”终究还是问道,万俟演面上有些不耐,若真如外界所言,这个女人能屈伸到如此境地真教他也要佩服一分。
“民女邢染,并非西郢的人…”
如此一来,落竹大致将之前来西郢前前后后的事说
了个遍,只要万俟演稍微用心去查,就会查出来的。
只是见着万俟郇全程没有插过一句话,甚至没有半分阻止她的意思,落竹心下隐隐觉得哪儿不对劲。
糟了!
说到后头,惊觉出了纰漏,落竹眼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