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服
为什么,同样是人,同样是个废物,同样都是在努力,他却什么都没有得到,即使曾经短暂地得到过,也到头来也全部都要失去,而那小丫头年纪轻轻,却是什么都得到了,而且还不会轻易失去!老天待他好奇不公!杀生童子越想越是钻进了牛角尖,整个人已经陷入了半疯癫的状态。
“走吧,别在这儿狼嚎了,再嚎也不能获得我们兄妹的同情。”洛梦卿和洛梦泽直接将杀生童子提溜儿起来,向着府邸的大门出走去。
此刻,一众的乞丐和流浪汉们早就已经吃饱了救济饭食,但是却一个个都没有离开,均是伸着脖子,向着府邸的方向,之前他们亲眼看到施大善人面色陡变,跟在后面追了那两个小子进去,不知道究竟是何结果,心里挂念施大善人的安危,如果不亲眼看到结果,他们绝对不能放心,所幸并没有让他们等太久,府邸之门蓦地洞开,之前跑走的三个人全部都回来了。
只不过,他们心目之中犹如活菩萨在世的施大善人
,人却是满脸血污,披头散发,整个人被狼狈地捆在五花大绑之中,这让在场的乞丐流浪汉们一看都是心疼得目眦欲裂,有很多直接就冲到洛梦卿和洛梦泽跟前,拉足了架势就要和他们拼命。
“这还了得,居然如此侮辱施大善人,这两个小兔崽子当真是过分!看样子不动手教训一下他们,他们就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下了多大的错事!”
看着一众的乞丐流浪汉们反应激烈,洛梦卿和洛梦泽像是早就料到了这一出,不急不慢地伸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诸位,请大家先不要激动,我知道你们心中所想,认为我们兄妹做得过分,但是,你们可否知晓,你们心目之中的施大善人,就是被全帝国通缉的作恶多年,两手血腥,专门残害孩童的杀生童子!”
此话一出,犹如平地惊雷,直接将那些正想要上去围攻的一众流浪汉和乞丐们炸得目瞪口呆,集体风中凌乱,杀生童子的恶名,在全帝国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更何况那铺天盖地的通缉令也不是白张贴的,就算是乞丐和流浪汉们有时看到那通缉令,都是免
不了要朝杀生童子的画像吐上几口口水。
但是,现在,竟然听说他们心目中的活菩萨,就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嗜血狂魔!在场所有的乞丐和流浪汉们,个个都难以接受这种惊天转变。
“你们两个不要含血喷人,说这种话可是要有证据的。”大部分人震惊归震惊,但是施大善人的形象早就已经深入人心,不可能仅凭借兄妹两人的几句话就能颠覆,从最初的震动之中回过神来,立马就有不少脑残粉在大声辩护。
“证据嘛,我们当然已经掌握,要不然也绝对不会如下此断言。”洛梦卿和洛梦泽将手中的包裹当众打开来,只见里面却是放着几个木盒,众人的眼睛都是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几乎个个都是怀着七上八下的忐忑心情,生怕他们心目之中的活菩萨施大善人形象下一秒就会土崩瓦解一样。
然而,随着洛梦卿将那几个木盒的盒盖揭开,全场顿时发出了此起彼伏的惊呼之声,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够看出来,那都是活生生的头颅骨呀,而且看那骨骼的尺寸大小明显就是十岁之下孩童的。
此刻,全场一片死寂,所有的乞丐和流浪汉们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人人脸上都是不可置信,都有有很多脑残粉们,全是一副天快要塌下来的表情,在这一片难捱的死寂之中,之前丢失孩童的那批乞丐流浪汉们,首先回过神来,不禁痛苦地嚎啕大哭,鼻子一把泪一把,看起来极为得凄惨。
这一声声的哭嚎哀泣,顿时叶将其他人从怔愣之中唤醒,但仍有一部分脑残粉仍然想再做最后的挣扎,“光凭几个莫名其妙的头颅骨,怎么可能就给施大善人定罪?谁又能说这些头颅骨就是施大善人亲手所为?或许原本就是藏在自己两人身上,然后装模作样闯入府邸一番,等到出来的时候再拿出来,好以此蒙混过关,造成是施大善人所为的假象!你们的心肠可真是够歹毒!”
“对,非常有可能!你们两人闯入府邸之中以后,我们怎么能够知道你们是不是在暗中偷梁换柱!”
“不错,你们两人最初刚出现的时候,就得对施大善人百般挑刺,泼脏水,颠倒黑白,这些都是我们亲眼所见,但是你们看到这里没有一个人相信你们的花
言巧语,就生此毒计闯进府里装神弄鬼,然后再拿出来这些事先准备好的头颅骨,好栽赃陷害施大善人。”
面对一众乞丐流浪者们的质疑,洛梦卿和洛梦似乎早就想好了对策,“诸位,先不要激动,听我们兄妹将话说完,在这位活菩萨施大善人的卧房下面,隐藏着有一条秘密通道,这条通道直接通往一所宽阔的地下大厅,就在那地下的秘密场所中,陈列着密密麻麻的架子,那架子之上就是摆放着这样的木盒,每一个木盒之中都是一个孩童的头颅骨,因为数量太多,我们没有办法全部带出来,你们现在看到的只是其中几个。”
一众乞丐流浪汉们看洛梦卿和洛梦泽说得有鼻子有眼就,似乎并不像是在做伪,不由地都是将信将疑,“虽然你们兄妹两人所说的,似乎是有那么回事,但是,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总得让我们亲眼目睹你描述的那处罪恶的秘密场所,才能让我们彻底信服。”
洛梦卿和洛梦泽一看众人的情绪有所缓解,并且提
出的这个要求也并不过分,思索了片刻之后点了点头说道:“可以,不过,那处秘密场所里面到处摆放的都是头颅骨,你们不可能这么一哄而入,否则的话,一旦破坏了那罪证现场,就会给了杀生童子信口狡辩的可乘之机,到时候我们没有办法向头儿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