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这一层,左白枫更觉得迷漓不清,他从又抬眼张望了眼前这个白纱袭靥的女子一眼,竟然发觉眼前这个女子的模样,与他刚才浸入梦中看见那个为情自歼的女子模样有着十二分的相像,而那个为她挡剑自栽的少年模样,几乎与现在的自己也长着一张差不多一模一样的脸孔。难道这就是自己千年前的重演?还是自己根本就一直生活在这个轮回复辙的梦中?无论左白枫如何挣扎和逃脱,从始致终都无法走出这个翻来覆去的轮回怪圈。
时间流转到了这里,左白枫真的有一点懵逼了。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前生后世,或者说轮回的这一些时光都是因为千年前的那个她。一个自己甘愿为他挡下穿心一剑的她,一个也甘愿为他寻情而死的她。可能直到现在,左白枫才有一点意识到眼前这个身着一身白纱袭靥的女子,原来就是让他初心不改,一直励志前行的历经千辛万苦要寻找的女子。
然而,二人就在这样惊异的情况下偶然相遇,左白枫此时真是说不出他的心中是苦还是忧?只是茫然的觉得眼前这个白纱袭靥的女子,为什么偏偏在这样的场景之下与他相遇,并且还以进入梦中的形式来告诉左白枫,他现在所经历的一切似乎都是真实而不可更改的。他和她二人确实都是千年前二人的回宿影,她和他也是千年前那个双双殉情的男女化身。只是时间的轮回遂道让他们二人从此进入各自的轮回之道,不复曾经的那一点记忆而已。其实彼此的真心还残留着一丝一缕不绝的牵挂,在彼此不曾消散的轮回里始终往复的呈现着。
左白枫一时就从嘴中吐语而出,直接就对着那个身着一袭白纱袭靥的女子叫道。“子,子荷,你是白子荷?我,我这不是还浸寤在梦中吧?咱们竟然就是在这样素未谋面的情况之下得以相见了?这都是哪跟哪啊?”
但是,就在左白枫感觉一阵迟疑之际,那一袭身着白纱袭靥的女子竟是那样呆呆地望上了当中的他,突然之间就喃喃自语的擅抖着她的身影说道。“白枫,白枫,你竟然还认得我?认得我是你的那个白子荷?我还以为你早就把我忘记得一干二净了。所经刚才我特意让你进入了那一场似梦非梦似真又似假的迷幻梦景中,就是希望你能通过你眼前亲眼所见的一切来记起我。”
“但是,我还真是没想到咱们故人相见竟是在这样特殊的情况之下,尽管风霜岁月经以及时空轮转隔离和变幻了咱们的容颜,一荐又一荐往复轮回,甚至是变来纪去。可是你依然能在茫茫人海之中一眼就能认出了我!这是我始料不及的。”
“白枫,现在我的心真的很高兴,很开心,能感觉得到一个人被人惦念而思念的甜密滋味,竟是那样的幸福和安然,又是那样的凄美而沧桑。虽然时空隔阻了我们二人的相聚相守,但是最终的结果老天仍然为咱们的爱划上了一场完美的相聚。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从开始就注定了的相聚,可是我已经看得见她内心里的萌牙,又像春天滋生的小草一样疯狂生长了。”
只此之时,左白枫亦是疑然一怔,马上就对着那个在自己眼前飘忽不定的白纱袭靥的女子,试着沙哑的声候迷糊不清地说道。“子,子荷,你真是我千年前那个甘愿冒着生命去挡那穿心一剑的白子荷?我这不是在迷糊的梦中吧?是不理等一下又像刚才那个幻景一样,所有的一切都来不及让我细细品味之后,就如那匆匆而去的猛风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到时候又像那梦景一样,把所有的失望和悲凉全都留给我一个人承受,而你又像那飘逸的流云一样远远的离我而去。”
“不会的了,白枫。这一次咱们相聚之后,我们谁也不会离开谁了。”
此时,听得左白枫这一片迷漓的呢喃之声,那白纱袭靥的女子即时又悠然的说道。“白枫,我记得千年前我就跟你说过这样一句话,那现在我仍然是这样跟你说那一句话:‘不管世间多少好皮囊,我只爱你的枯骨悲凉。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我只爱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