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衣!”
“呵呵!你的信心同样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我忍不住再次笑了起来。
“你不要笑,其实我实话和你说,川梅镇根本就不需要我的帮忙,有一个袁解衣就足够了。我会的东西,他想必也会不少,而且望气术不单单我有,他自然也有,否则怎么能配得上玄门圣师这个头衔?”晏流生没好气的撇了我一眼。“我担心万一我出马,反而抢了袁解衣的风头,那他该多么无趣啊?在自己族人的面前丢脸,让人看着他远不如一个外来者,不行不行,我起码也得给自己的对手一点点展露尊严的机会不是?”
回到院子里,我用力伸了个懒腰,随口回应了一句:“不想帮忙就不帮忙,哪那么多的歪理!那这几天你自己好好保重,我还要忙着帮川梅镇的忙,势必要解决川梅镇和彀人族的问题!”
“还有一件事让我觉得奇怪,为什么川梅镇内外所有的防御全部撤掉了?只有一个罩天阵怎么能
行?”晏流生忽然又提起了川梅镇眼下的局面,似乎对于川梅镇眼下所发生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就算还有个弱水河,人家彀人族还不是攻了进来?这说明罩天阵已经过时了也落伍了,如果这个时候川梅镇一点防御的准备都没有,岂不是等死吗?那彀人族攻进来该多么没意思?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我说老晏,你到底向着谁说话呢?现如今川梅镇没有防御反倒更好,让对手摸不清头脑,在不知其中的底细的情况下,才不干贸然行动!”我随口解释道。“彀人族自恃聪明,反倒会被这种小儿科的布局给混淆思维能力,从而在短时间内不敢轻易的侵袭川梅镇。趁此机会,川梅镇的人自然要好好的休整,准备下一波的血战!”
“那倒也是,越是聪明的人越容易产生怀疑的心思,而川梅镇从一开始的严密防守,到此刻的完全撤防,至少够彀人族想一阵子了。”晏流生苦笑着摇头。“或许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而接下来呢,川梅镇这边准备怎么办?铁罐呢?他不是要住在咱们这
个小院几天吗?怎么没见到他回来?”
“铁罐受了伤,暂时住在袁先生家中,由袁先生亲自照料!”我想起铁罐的手臂问题,不禁再度犯愁。看样子,还真的要听从袁解衣的法子,解铃还须系铃人,务必要找到彀人族的老祭师,只有那老祭师才能解开铁罐身上的黑巫之术啊!
晏流生倒了一杯茶水,自顾自的品了两口,继而饶有兴致的说道:“让我猜一猜,嗯…铁罐此人的身上似乎有着一种特殊的药水味道,想来他自小便是受到了特殊的对待,才会导致他百毒不侵、铜皮铁骨的体质,如此,还能伤得了他的,除非是术法,是邪术!对不对?”
“行啊老晏,这都能被你猜到,没错,铁罐的确是中了黑巫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