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有些缺憾的,大概就是对于这个时代的人而言,育蚕治丝茧,以供衣服的工艺实在太超过他们现在的水准,即使配置齐全,人不给力也没什么用,江绵绵花费了如此巨大的心血却只能换来仅供她一人穿用的蚕丝衣,她会让出去就怪了。
想到这里,赫雅无不嘲讽的笑了笑。
她倒是可以理解江绵绵不愿意把心血之作让出去的那种心情,只是她实在看不上对方出尔反尔的做法。
不愿意给就不给呗,谁还逼着她了不成?就是金雕族真的对她用强,她的一众后宫又不是摆设,放在那儿好看的,她不给别人好看就很不错了。
又想树立自己大方善良的形象,又不愿意诚信交易,欺负鸟族兽人不识货也不得人心,这不成了红果果的当了那啥还想立牌坊么?
江绵绵的女主人设怎么就塌成这幅鬼样子了?!
阿黎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赫雅无语至极的拧着眉头在按捏自己太阳穴的样子。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也早已经摸清了赫雅的脾气,能让她露出这样怀疑人生的表情的人,除了那个叫“江绵绵”的女人外不做他想,更何况刚刚听了那个鸟族兽人的一通长篇大论后,别说心思细腻的赫雅了,就连他也都隐隐有种预感。
要是让那个江绵绵再继续造作下去,外面的世界迟早变成一片群魔乱舞。
真是想想都觉得…莫名的令人兴奋啊!
考虑到赫雅的心情,阿黎也不敢擅自上前打扰她,他视线一转,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盐草丛上。
紫色的登山包孤零零的歪倒在一片湿润的泥土里,最大的那层拉链还大敞着,里面原本已经收集好了的盐草树叶洒了一地,可想而知当时的情况有多么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