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惊讶的转过头,小二不可思议的说道:“为何要恨母亲,正是因为母亲有这些举动,我们家才越来越好。”
“以前父亲跟我说他没有母亲的时候,他日子过得可苦了,基本上算是朝不保夕,吃完这一顿没有下一顿,后来用了八辈子的好运气遇到了母亲,才有了如今的光景。”
听着他说的话,身后那两个丫头都没忍住笑了起来。
笑了一会儿又觉得有点过了,毕竟她们姑娘还站在面前,便又强行把笑容忍了回去。
段朝雨低头浅笑,朝前走了几步,“走吧,去厨房瞧瞧你的母亲。”
小二跳了几步缩在后面,看起来有点猥琐。
与别处的冰凉不同,厨房那很热,还没进去,刚行至门口便感受到了一股炙热。
段朝雨脚步停下来,再也不往前了,因为她已看到了厨房里的全景。
两张摆放着无数菜色调料的又长又宽的桌子,一个熊熊燃烧的灶炉。
一个切菜的,一个洗菜的都是十三四岁的男孩子,炒菜的那个应该就是小二的母亲了。
她看起来很干练,袖子弄的很高,腰上围着一件白色的围裙,身上穿的衣服是褐色的,头发绑成了特别简单的发髻,绑着一条布巾,头发上只有两根银簪子。
此刻也看到了外面的异象,目光落在段朝雨的身上。
手中的铁锅在她纤细的手腕里不停的飞舞,来回的颠,一只手飞快的用勺子弄盐巴酱油之类的调料,动作很快,行云流水一样。
不到短短几瞬间的工夫,一盘菜就在她的动作下完成了,虽不知道味道如何,但闻起来就特别香。
“宝贵,上菜。”一句话说完,宝贵就条件反射跑
了进去,拿着托盘端着菜就跑出来了。
宝贵小二离开之后,就只剩下了她们主仆三个人站在厨房外面。
尤其段朝雨一身红色的大袖衫,打扮得简单贵气,怎么看都不可忽视。
丢下手中的铁锅,又在桌子上拿着一块白帕子擦手,将变得有点污黑的白帕子随手扔在桌上,女人走了出来,立在段朝雨面前挑眉看着她,不晓得她来此有何要事,也不主动开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