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太后担心沈蓁啊,虽然她脑子活络,做事也够聪明劲儿,但是嚣张啊,那个性子呀,实实在在的不随和,说到底这个人傲气得很,嗨特容易得理不让人,萧匪能这样时时的护着她么?
“她本来就是我的。”萧匪道。
话外之意便是沈蓁是我的,关你什么事,要你来拜托。
“萧骠将军为免太霸道了点,沈蓁是她自己的,她是独立的人。”独孤太后道。
萧匪瞧了独孤太后一眼,“夫妻是共同体。”
独孤太后哑然,是呀,夫妻是共同体。是她关心则乱,处处都太为沈蓁担心。
“将军!”沈蓁站起来喊。
萧匪立马站了起来,“怎么了?”
“我脖子痛,你看看是不是又流血了?”
萧匪靠近沈蓁,细细的而看着她脖子上的绷带,伤口外并没有血迹透出来。
“我打开看看!”萧匪小心翼翼的解开她脖子上的绷带。
簪子不粗,只有一个小小的洞,只是周围红了一圈,上了黄色的药,已经结了薄薄的疤,看上去也还行,不是很恐怖。
但是萧匪心疼啊,脖子这个地方多致命啊!
“没事,没事,没流血!我再给你重新上药包扎好!”
萧匪很高,沈蓁坐在凳子上,所以他的腰基本上完成了六十度,且手上的动作小心得不行,生怕把眼前的人碰坏了。
独孤太后这边的视角,一个高大得不像话的男人,围绕着一个小巧白净的女人,小心翼翼的上着药,熟练的缠上绷带,如果这都不是爱,那什么是爱呢!
独孤太后嘴角弯起,个人自有个人的缘法,是自己操的心太多了。
萧匪给沈蓁包扎好,“记住别再乱扭脖子了。”
“嗯嗯,知道啦!”沈蓁道。
——“好了,现在你快坐好,我要跟独孤太后说话了。”
沈蓁坐回床边,“太后,你好好养病,没事的话,我和我家将军便回家了。”
太后从枕头下面拿出那支碧玉簪子,“从前我和他约定要生一个女儿的,但最后他有的是儿子,我生的也是儿子,幸而他还有了个孙女,这根碧玉簪子你就拿着吧,也算是我的一个念想。”
“不了!”沈蓁没有接下那根碧玉簪,“我已经有传家宝了。”
沈蓁从衣襟里面拿出那块黑龙玉晃了晃。
“可是那玉不会随着你下葬吗?”独孤太后问。
“我可不要什么墓室,豪华陪葬什么的,这玉呀,以后不给儿子就给女儿,这才是血脉的传承。”沈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