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墨姣再次亮出门牙之前,玄清子及时补充道:“贫道有位小友眼下就在乌啼城,可以先请他照顾一二,为师这就给他写信。”
墨姣这回没有反对,他们没有文牒,不能走水路,即便立刻动身,路上也得一个多月,飞鸽传书请人帮忙反而更快。
“楚三爷?”墨姣看着信上的称呼,眨眨眼,似乎想起了什么。
“是也。”玄清子颔首。
两年未见,不知道是否各自安好。
南疆乌啼城北郊沼泽林
开阔的绿茵草地与飘着白色云彩的蓝天相接,草生得高低参差,高的能过人膝盖,低矮的刚过脚踝。当中点缀着一汪一汪的沼子,一眼望去,水色碧蓝,水青风的枝叶映在上面,好不静谧安好,无一丝一毫的危险气息。
一辆马车停在外面平整的黑土路上,马车前半部分用竹篾和油布搭了挡雨遮阳的棚子,后边的板车上拉
着草料,一只耷拉着耳朵、胖得球似的兔子在草叶间蹦来蹦去。
季华裳拿着千里镜不断地调节着,向着远处的绿洲眺望,果然没有她要找的东西。她将千里镜收起来,坐回棚子下,往身边看了眼。
信号烟、装着三只鸽子的铁笼、一小包银钱…
一大早刚开城门,季华裳就亲自驾着这辆借来的马车出了城,来到据传马匹走失的沼泽,在外围搜寻了一圈无果,又问了胖宝,小家伙满脸不耐,显然也没有发现踪迹。
沼泽里面一个人不方便进去,尤其第二日晚间正是西林海黑市每季一次的晒货会,她若是出了意外,就会错过。
“胖宝,过来。”季华裳招了招手,胖宝昂着拳头般的大脑袋跳了两步过来,“它们在不在附近?”
胖宝没有表示,伸出小舌头舔舔季华裳的手指,季华裳无奈地叹了口气,将一根金黄的燕麦干草递到它嘴边,立刻被它叼了过去大口嚼了。
吃罢,三瓣嘴停止翕动,它蹦跳着转了个身,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