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衣
“不都这么说吗?我还听说,这位王妃娘娘原本有一位姐姐,也是待字闺中,就是不知道这位太尉大人是怎么想的,竟然先给小女儿订了亲,大女儿的婚事却一直没有听说过。”季华裳装作随意地试探道。
孟成安脸色大变,立刻让她住口:“敢议论这件事,你疯了?”
“为什么不能议论?那位大姑娘身上发生什么事儿了?”
孟成安看看季华裳,觉得她不可能知道内情,便只道她是瞎猜的,敷衍道:“人家的家事,不要随便议论,许是大姑娘身子不好,才没有婚嫁呢?”
看来曲茗悠的死成了亦都公开的秘密,贵人圈子里的心里都清楚,只是嘴上不说罢了。
“是你根本不知道吧?我好像听三爷说,那位大姑娘已经不在了…”季华裳故意目光闪烁。
楚三爷从来没有明确说过他的那位故人是谁,她亦不记得她那时与他有什么关系,只能用这种隐晦的方
式试探孟成安。
“啊?他连这个都和你说了?”孟成安大惊,把季华裳拽到一边儿,用“故交家的女眷”之类的说辞搪塞她。
季华秀被季华裳呛了个脸白,之后她并没有急着回季府,她之前眼见季华裳搭上了万燕歌,生怕季华裳又去和什么人搭上话,便去了对面的糖铺找看热闹的季广,顺便盯着对面的动静。
果不其然,她一眼望过去,就看到季华裳正在和孟成安说话,他们站得很近,看起来甚是亲密,她可不能让季华裳再抓住这样的机会!
“广儿,看到长姐了么?她身边的男人是楚府的亲随,她一定又在想办法对付我们,你能不能帮姐姐一个忙?”季华秀看了眼季广手中的糖人和做糖师傅手边的糖浆罐子。
季广放下手里吃了一半的糖人,望了过去:“那个女人又要使坏?三姐,你还叫她长姐?这又不是在家里,她欺负不了你,你说,让我怎么做。”
“你去把这个洒到她身上…”季华秀示意季广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