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府都要知道了,你准备怎么收场?”
楚戈一个男人,犯不上和她说这些,可一听到她把自己和孟成安连在一起,他心里就莫名的有气。她不想攀附他,说是只想去亦都,他不会勉强她,可孟成安又是怎么回事?
孟成安并不是他楚府的人,他和孟成安既情同兄弟,也有很多生意上的合作,常在一处是因为孟家暗地里和他一样是为朝廷做事的,来南疆自是在一处。
她凭着身份的差距不愿亲近他,从她的地位来看,孟成安又比他低多少?她如果跟了孟成安,就不会发生她所担心的那些事儿了?
季华裳却是不知道他在想这些,就是觉得他在讥讽自己不知身份,顿时恼了:“该说的话我都说过了,若是他们再听不懂,或是懂了却装不懂,我又能怎样,又不能把话强塞到他们心里去。三爷,要不以后遇到这种事儿,我都来问您,该怎么办您教教我。”
连着几天几个不同的人都这样,季华裳实在是被说烦了,心头火着实压不住了,不管她现在面对的是谁,她都得发作一番。
她从前毕竟是太尉府的原配嫡出大姑娘,再平易近人也是有脾气的,这才做了半年多司牧监小主事的受气女儿,她心里有大事儿,自然知道忍让。可再怎么忍,也还有发作的时候。
楚戈也被她顶住了,头一次发现她竟然如此大胆
,就在那一刻身上隐藏的威仪一下子流露出来:“放肆,一个姑娘家说这些话,还有没有规矩。”
不知怎么的,就在那一瞬,季华裳仿佛觉得自己浑身上下连带着肚肠都被看了个透彻,她下意识地对上他的黑眸,当中并没有什么,只是多了一点点的冷。
季华裳确定自己此刻的感觉不是害怕,而是感受到了一种熟悉感,确切的说一种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感觉。那是一种只属于上位者的威压,她曾经再熟悉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