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别提了。今天府军在全城搜刮,突然要提前征收三年重税,交不出的,就强行抢夺。拒不交税的,就是一顿乱打,这世道啊……有天理吗?呜呜呜……”
“什么,居然有这种事?死了个司徒正,他们还敢这么嚣张?”
咔吧!
拳头不由狠狠一紧,杨峰气得咬牙切齿。
那店家抹了两把老泪,接着哀叹道:“是啊,死了个司徒正,我们还以为这府军不会再这么横行霸道了,结果又来了个更狠的商会会长杨峰,简直比那司徒正还霸道啊。才来府都没几天,就开始横征暴敛,不给老百姓活路了。”
“啊?杨峰?你没搞错吧,他啥时候横征暴敛了?”
不由一怔,正义愤填膺的杨峰,突然听到这店家的话,瞬间懵逼了。
老子这是替哪个王八蛋背黑锅了吗?为什么他们以为是我干的?
却是他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呢,那府军的一队征缴大队已是再次在街道上开始横征暴敛了。
“你们都听好了,每家每户五百金币,交不出的直接封铺,这是商会和淮安府衙共同的批文。胆有违抗者,以谋反论处!”
“丫丫个呸的,老子还想着在整个淮安府扩大名望呢,结果全被这群王八蛋败坏了!”
脸皮止不住狠狠抖了抖,杨峰见这群府兵居然打着他的旗号,对全城打砸抢烧,不禁登时怒火中烧,大踏步地冲过去,对准一个正在呼喝的府兵就是一个大嘴巴抽过去。
“让你丫胡说八道,败我名声。”
啪!
那府兵被抽得转了一圈儿,整个脸颊一下子就肿了起来。
这还是杨峰留手了,不然的话直接跟那晚的刺客一样,把他抽到天边去。
等到那府兵回过神来,再看向那暴怒的面容,刚想发怒,便突然脑袋一缩,灿笑着道:“杨会长,原来是您呀,您这怎么了,发这么大脾气?”
这个府兵不是别人,正是当日杨峰刚进城时,在城门口遇到的那个。
杨峰见这是个熟面孔,也是冷冷一笑,咬牙道:“真是冤家路窄啊,当日我在城门口放你一马,结果你现在居然打着老子的旗号在城里打砸抢烧,败我人品,是不想活了吧?”
“杨会长,您这是何意?我何曾打着您的旗号为非作歹了?”
“你还敢狡辩?刚刚你说每家征收五百金币,还说是商会的决定,难道不是打得我的旗号?”
“这是您的旗号,但也的确是商会的决定啊!”
那府兵感到很冤枉,哭丧着脸道:“今天我们一大早就接到命令,府衙和商会一起联名的,要求城里每家每户提前缴纳税金,不得有误。我们奉命行事,难道也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