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下这一步棋,我还不敢打这一招呢!”言辞中带有极大的对娄天齐的不尊重。
娄凤问:“那你就不怕徐清?”
“徐清?现在说不定还和一个傻瓜似的在山里到处乱逛呢,等他来了,这里早已经尘埃落定,你们猜猜,那十二只恶鬼是听家主的,还是听那个小贱种的?”
娄凤又道:“你当你的这些计划,他就不知道?”
“知道又如何?他有脑子,但是楼外楼全是我的人,就凭你们几个能泛起多点儿风浪来?”小人得志,永远都想多说几句,来释放自己去日苦多的憋闷,他道:“爹,从小您可就追疼我,您就帮我一把,开开金口,把家主位置让给我,我可是您的亲儿子!”
娄天齐终于翻了翻眼皮,扭了一下头,非常艰难地说道:“老大啊,你缜密的心思,狠毒的手段,运筹帷幄,韬光养晦,这么多的本事,全是当领头人的本事,如果你能骗我一辈子,我把家主传给了你,也算你的本事,然而,心术不正,画虎不成反类犬,让我早早知道你做得成坏事,却做不成大事!”
娄艺脸色变得阴沉,道:“你什么意思?”
娄天齐在老太太的搀扶下坐起了身子,直视着娄艺的脸,眼神中有怜悯,有可惜,有讽刺,有痛心,他
道:“二十年前的恩怨,我也不提了,该知道的人知道了就成,我不说出来,是等你死后,排位还能进祖籍,你毕竟是我儿子啊,有人不让你活,我拦不住,也不拦着,我还支持他,你死后,为父也不能让你做了孤魂野鬼呀!”
娄艺的脸色更加阴沉,咬牙切齿道:“我死?死老头子,你大概还不知道今天谁是赢家吧?”
娄天齐又把头靠了下去,道:“你是真要让这件事情有个结果啊!今天你就算是楼外楼的主人,明天,你徐清侄儿就会带正规军上山索命的!你怎么就想不到这一条呢?”
娄艺吼道:“他活不出我手心!”
上官秋轻哼了一声,道:“我再叫你一声大哥,提醒你一句,我们家小清有军方的批准,才能上的了这山外山,他死在这里的消息一传出去,你会招到铺天盖地的追杀,你信不信?”
娄艺要疯了,持剑指着上官秋,骂道:“你个贱货,唬谁呢?军队敢和我楼外楼开战?”
他的话刚说完,只听“唰唰”几阵破空声,十二道人影闪在了娄凤和娄艺之间,他们面对着娄艺,面无表情,不发一言,娄艺大惊失色,道:“你,你们不是在徐清身边?”
可是这十二个人根本无话,就在那儿站着,娄天齐猛然站起身来,道:“你们不守在徐清身边,来这里做什么?快去!”
然而这十二个人置若罔闻,既然已经交接了管理权,他们就要对新主人言听计从,此时只听着门外传来了徐清吼声,“娄艺,军方可不存在敢不敢和你开战的问题,他们只有想不想打你的问题,我不想把事儿闹的那么大,今天就咱们两个,新账旧账算一算!”
娄艺仰天咆哮,冲了出去。
娄天齐一口血从嘴里溢出,大骂道:“老三,你个不成器的东西,不去看你儿子在这里做什么?”话说完一口气没上来,老爷子昏倒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