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说得这么可怜，我差点就信了。不过，这次两大股东同时撤资，应该不是巧合吧？你就不怀疑，是有人在背后搞鬼吗？”

顾栩安端着红酒轻飘飘地开口，落在黎亚亚的眼里，倒有几分贼喊捉贼的意味。

她悠悠瞥了他一眼，没有插嘴，静静听着。

程故之还是那种不咸不淡的语气，随口道：“当然怀疑，但没有证据的事情，总不好乱说吧。”

“哦？这么说，你已经有怀疑的对象了？”顾栩安又问。

“算是吧。”他含糊其辞。

见人不肯直说，顾栩安继续套话：“让我猜一下。该不会是你那个表弟秦文胥吧？”

“怎么，你也看出他来者不善了？”

“这不是废话吗？老太太钦定的副总裁，第一天就抢了你手上花郡盛园的项目。瞎子都看得出他不是什么善茬。不过，我倒是好奇，你家老太太这次葫芦里卖的又是什么药？”

“巧了，我也挺好奇的。”

程故之句句话里严防死守，半个字都没让顾栩安套去。

白白吃瘪的人撇了撇嘴，端起酒杯掩饰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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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

一直插不上话的黎亚亚和苏医生，各自抱着一个手机坐在一边百无聊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