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程故之听到黎亚亚这样说的时候，他虽然还是没回答，但他一直故作镇定的表情，却倏地闪烁了一下。

黎亚亚急忙继续说到：“在仓库的那天晚上，我听到他们和白助理的谈话。他们提到了十年前，和一个姓黎的人。那个人好像是叫做......”

“黎光明。他是亚亚的父亲。”

程故之终于出声，但却没有透露太多。

见状，黎亚亚又道：“四爷，我听我哥哥说过，当年是你把黎小姐救回来的。难道，十年前，黎小姐家里的惨剧，真的跟你有关吗？！”

“对。”

这一次，程故之没有沉默，也没有含糊其辞。

他亲口承认了这件事情，并且，没有多做任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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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最终的答案，黎亚亚已经没有了再继续和程故之周旋的心思。

她借口累了，顾自躺下身，不再说话。

程故之叹了口气，没有再打扰。

他替人掖了掖被子，就直接离开了病房。

而程故之离开后不久，顾栩安就返了回来。

“我看到他走了。你们谈完了？”他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