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

走出商店，恰好是饭点。

张沫儿提议一起吃饭，黎亚亚也无从拒绝。

一路上，为了掩饰身份，张沫儿都戴着棒球帽和一个大大的口罩。

可是，越是这副打扮，越是引得路人纷纷回头。

好不容易到了餐厅，走进包厢里，才终于清净了些。

二对二的座位，程故之毫不犹豫地在黎亚亚身边落座。

“四爷，你......”

“嗯，怎么了？”

黎亚亚只是觉得，让张沫儿一个人坐一边，有些不太合适。

可是，这一时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好作罢。

“没什么。先点菜吧，沫儿你看看喜欢吃什么？”

“好！”

张沫儿也不客气，接过菜单就翻看了起来。

程故之明明手边有一本菜单，却偏偏要凑过来和黎亚亚同看一本。

两个人同看菜单，距离难免靠得近了些。

“我记得，你喜欢吃鱼。”程故之在她耳边轻声开口。

感觉到对方说话时呼出的气息，黎亚亚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四爷记错了吧......我不怎么爱吃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