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卫国被他们围在中间，脸色别提有多难看。

程故之坐在沙发上，看着那两个哭的昏天黑地的人，清了清嗓子，沉声开口。

“二位，你们要是再不放开冯局长，我猜，一会儿楼下的警员就都该上来了。”

听到他的声音，张董事倏地撒开手，转过身。

“四爷？你怎么也在这里？！”他十分警惕。

程故之耸了耸肩：“怎么，你们能来，我不能来吗？”

“当然不是，只不过，四爷你今天来这里，该不会是来帮那个杀人凶手求情的吧？！”

张董事说话的时候，黑着一张脸，眼神凶狠。

程故之不悦地皱眉：“一口一个‘杀人凶手’，你们有什么证据吗？现在警局的调查结果都还没有公示，我劝二位，还是别太冲动了。”

“哼！果然让我说中了！程四爷，你这么早就来找冯局长，就是为了救你那个小姘头吧！”

说话的人是张太太。

张沫儿的死，让她再也不顾上那份贵妇的矜持，开口就是难听的脏话。

可现在，程故之却并没有心思和她计较这些。

他怔了一下，脸色凝重，马上和冯卫国交换了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