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非的治疗很成功，他的催眠也很成功。

顾栩安送陆子非离开顾家，两个人站在寂静的林荫道上，初秋的夜风让人心生寒意。

“她真的把这十年里在程家的事情都忘记了。”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陆子非把玩着手里的串珠，发出沉闷的声响，像是扰人心魄的咒语。

顾栩安神情阴沉，似乎并没有因为达到目的而感到开心。

他不自觉地看向前面的房子，二楼那扇亮着暖灯的窗户，那是黎亚亚的房间。

“我是不是…不应该这样对她？”

“顾总，你不是说过，让我不要过问你的事情吗？”

“…”

陆子非不置可否的回答，让顾栩安一声苦笑。

他摆了摆手，又说到：“算了，你先回去吧。”

“好。”陆子非应了一声，转身要走。

然而，还没走到车边，又被人叫住了。

“等一下，还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