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愁着眉头思考，却听程故之在旁边补充道：

“冯局说的没错。而且，想要做到这样‘天衣无缝’的犯罪，凶手一定不是普通人。如果是普通

的粉丝群体，很难实现这样的行动。另外，我认为，假设凶手要在车上做手脚，那他肯定不会选择光天化日在监控下行动。最好的时机，应该是昨天晚上。”

“没错。慈善拍卖会的新闻，是今天早上才开始发酵的。要是影迷或者粉丝的话，不可能在昨天晚上，什么都还没确定的情况下，就仓促动手。”

两个男人一唱一和，想到的疑点几乎完全一致。

可是，听了他们说的这些话，黎亚亚心里的恐惧却越发被放大了。

她干巴巴地笑了两声，拉长了一张脸。

“所以…你们的意思是，现在我被一个专业的犯罪团伙盯上了？而且，他们还在昨天晚上找到了我住的公寓，趁着我睡着的时候，在我的车上做了手脚？？？”

“这…”

意识到自己说了太多不该说的细节，冯卫国急忙抿了一口茶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他向程故之投过一个求助的眼神，疯狂暗示

对方。

看到冯卫国不停向自己挤眉弄眼，程故之无奈地皱了皱眉。

他思索了片刻，开口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