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故之皱了皱眉，开口：“你不肯说，我也不会多问。不过，有一件事情，我想先提醒你。”

“什么？”

“苏墨跟我说过，x注射剂现在市面上价格不菲。一旦决定用这个方法来为欧阳铮延缓病情，那么顾栩安就必须做好长期投入的准备。这笔费用，不是小数目。”

“我知道，这件事情姜医生已经跟我说过了

。”

“那，姜医生有没有告诉过你，其中的风险？”

“什么风险？”黎亚亚楞了一下，侧目看向姜颜川。

被人问到，姜颜川叹了口气，语气无奈：“黎小姐，程先生说的没错。使用x注射剂，确实有一定的风险。这种药剂，其中的一些成分，会使人产生

一定程度上的药物依赖性。使用越多，依赖性也会随之增强。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如果长期使用，会让人上瘾？！”

“嗯，是这样没错。”姜颜川点头。

闻言，黎亚亚倏地皱住眉头。她急声反问：“这件事情，你为什么没有早点告诉我？！”

“对不起…我也是今天晚上查了一些资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