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程故之摆了摆手，让管事离开。

他从烟夹里取出一支烟，熟练地送到嘴边点燃。

缠绕的烟煴中，男人久病多日的脸色，苍白颓然。

他的视线落在书桌上放的相框——年轻的男人牵着一个穿着碎花裙子的女孩。她看着镜头笑得灿烂，他却只想看着她，舍不得挪开眼。

“苏墨说的对。你已经长大了，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管不住你了。”

……

楼下，程念之和沈曼辞坐在茶厅喝茶。

白叔亲自端了点心进来，笑呵呵道：“让沈小姐久等了！刚才佣人们忙着四处找人，倒是把您给怠慢了！”

“没事的，白叔你跟我还客气什么。”沈曼辞回以微笑，又有些担忧，“倒是亚亚……刚才看故之那么着急，我也不好多问。现在怎么样，联系上她了吗？”

“联系上了，联系上了！刚听人从四爷屋里出来，说是四爷下令说不用再找人了。想来肯定是联系上了。沈小姐，您就不用担心了！”

“是吗？那我也就放心了。第一次看故之发那么大的脾气，我还以为真出了事呢。”

听说没事了，沈曼辞和程念之都算是松了一口气。

程念之拍了拍胸脯，舒气道：“可不是吗？我也被吓了一跳了！唉，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小两口呀，真是多灾多难……”

“念之姐，这话怎么说？难道，除了故之生病，还发生了别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