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魏钊将总统之位交给陆北川之后便带着夫人去了西北那边散心,最近一段时间都不在帝都,陆北川一个人硬撑着,十分忙碌。
慕暖虽然舍不得陆北川,可是想要他白天本就疲惫,所以又随意说了两句之后便让他去休息,而后挂断了视频,前后不到半小时。
陆北川挂断视频之后又休息了五分钟,随后又往书房走去,这一坐就便又到了凌晨四点。
陆北川没有回房间休息,自从慕暖走后他就没有再回过他们的房间,就唯恐睹物思人,索性将所有的东西都搬到了书房里面,这样累了便直接倒在书房一旁的软塌上休息,休息几个小时之后便又起来。
陆北川接任总统一来,大大小小的时间不断,忙的他整个人就跟陀螺一样,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好在每次视频的时候陆北川都故意拉的很远,所以慕暖也就没有发现过,但是他的以为也就仅仅只是他以为。
慕暖其实从陆北川眼角下的青黑便知道他很忙碌,她还在的时候陆北川就是这样早出晚归的,如今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必然更加忙碌。
可她知道陆北川不想让她知道,她也就当做不知道。
慕暖每天都在关注着国内的时政新闻,总是能够看到陆北川出现在各种各样的场合。
有时候是接待国外来的外宾,有时候是上台发表演讲,有时候是出席慈善挽回,有时候是又有哪些地方发生了天灾人祸。
画面中的他严肃时不言苟笑,在面对灾区孩子时会抱着他耐心的轻哄,温柔地为孩子擦拭着眼泪。
仅仅两个月的时间,陆北川便已经获得了民众舆论的支持,不少人锦旗如流水一般送入总统府。
原本对陆北川保持着怀疑的人也都开始期待他在未来的表现,坚信在他的带领下,a国会变得越来越好。
“呯”地一声,茶杯碎裂在地上,空旷的房内响起一阵回应,震的人心都忍不住颤动了几下。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陆北川!他是有三头六臂吗!我给他弄的那么多麻烦结果他都能够解决,接下来我还能拿什么事情来为难他!”中年男人暴躁地在房中来回走动。
“爸爸,我早就已经跟你说过了,这次跟上辈子不一样了,上辈子那甥舅俩都是短命鬼,总统之位自然手到擒来,可是如今,魏钊不过是名誉受损,却活着离开了帝都,就陆北川那短命鬼都当上了总统,这辈子的事情跟上辈子分明已经不一样了,您就不要再执着了。”男子的话语温文如玉,与中年男人的暴躁的声音形成鲜明对比。
“怎么你也跟那老秃驴说一样的话?陆北川
坐上了总统又怎么样,他可是短命鬼,过段时间他不是还要去慰问受灾群众吗?那我就直接让他有去无回!”
“你若是不信我的话你尽管去试,陆北川可不是酒囊饭袋,若是能被你这小小的刺杀给弄死了,那之前我们对付
他又怎么可能如此麻烦。”男人不屑地哼声道。
“那你说要怎么办,难道你想要让放弃?”
“放弃?怎么可能,既然上辈子我宮家能够坐上了至高无上的位置,这一次自然也能,就算是有些事情与上辈子有了差池又如何?我们可是提前窥得先机的,这就说明上天都在帮我们。”男人轻笑道。